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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与善的恋情

经验故事2024-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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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端坐在巨大的硬木写字台后的那张真皮转椅上,仔细地观察着这间办公室典型的洛可可风格的室内装潢,显得如此的高贵与典雅,壁炉中燃烧着的大块的红松木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让人颇有沉沉欲睡的感觉,这一切真让我觉得身处虚幻之中。

在过去的岁月中,与我相伴的似乎永远是坦克座舱狭小的空间、刺鼻的机油味和呛人的硝烟。自从一九三四年我毕业于斯图加特的党卫军军官学校之后,我就一直是第三帝国不,应该是欧洲大陆最优秀的一线坦克分队指挥官。从华沙到巴黎再到莫斯科城下,我为第三帝国和伟大的元首创建的卓越的功勋。

直到一九四二年的夏天,我在库尔斯克突出部的大会战中创造了战史上的奇迹,但也结束了我的坦克兵生涯在伟大的德国军队不得已转入战略退却时,身为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师直属突击战车营少校指挥官的我受命率领十五辆V(黑豹)型坦克负责屏卫主力部队的右翼。

在退却行动展开的第二天,我就遭遇了试图对我军右翼实施分割的苏联第九近卫坦克集团军的主力部队,接下来的两天中,我指挥的十五辆V型坦克击退了苏军一百二十四辆T-34坦克的轮番进攻,当霍特将军指挥的第二坦克集群赶到对我进行支持时,我的阵地前残留着七十六具T-34的残骸。我为此获得了第三枚带橡树叶的铁十字勋章,并成为东线唯一一名或得三枚这种勋章的军人。

但是,巨大的荣誉也让我付出了同样巨大代价我的后背被严重灼伤,左腿腓骨、胫骨粉碎性骨折,更由于我的右眼被一块坦克内壁的崩落物击中,使这只眼睛的视力降到零点四以下,这就意味着我无法再从坦克潜望镜中迅速的发现并猎杀目标,换而言之,我不能再当坦克兵了。

当然,帝国和元首是不会让战斗中的英雄投闲置散的。当我在意大利南部宜人的地中海气候下修养了五个月后,伯林方面希望我能前往东线总参谋部担任作战处助理主任的职务,但陆军中那些具有传统“条顿骑士”精神的将军们出于对“黑衫暴徒”(从三一年以来,正统的国防军军官一直这样称呼元首的近卫部队不管我们在战场上有多出色。)莫明其妙的厌恶,极力抵制这一任命他们一再强调我的身体状况,尤其是视力状况绝对无法胜任繁重的图上作业,总参谋长约德尔上将显然同意这一观点,于是我的任命被否决了。

这一切让党委军的高层十分恼火,于是我们的领袖海德里希.希姆莱亲自签发命令,将我由党卫军作战部队转入保卫部队,即令人谈之色变的髑髅部队,并晋升我为党卫军少将,担任被占领的波兰科拉克夫地区的保安司令。很显然,这种不合常规的提升是党卫队领袖的一种报复和示威。但我很怀疑它的效果,实际上,国防军的官员们不会为这样的晋升感到哪怕一丝的沮丧。

现在,在我正式就任的第一个冬日的上午,我坐在我奢华的办公室里,品味着纯正的巴西咖啡,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司令部兼官邸是一座庞大的“E”

字体三层建筑,主楼和右翼是司令部,左翼是我的私人官邸。这是十六世纪当地领主的豪宅,而在第三帝国接管之前,它的主人是当地最成功的犹太企业家,我现在所坐的,正是他的书房。

或许因为这个原因,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没有战争,那位成功的犹太富豪会在这样一个冬日的早晨做些什么呢?是和与孩子们围坐在壁炉前嬉戏还是在书桌后阅读文档?这可真是无法回答的问题啊!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副官哈尔斯中尉低沉的声音从应答机里传了出来∶“司令官阁下,劳工营主管汉森小姐应到了。”我收起我的思绪,回答道∶“请她进来。”

在我来克拉科夫之前,我就知道这儿有一位三十六岁的女主管。说实话,在党卫军或是帝国保安总局供职的女性行政人员,大多是我们这些前线官兵的玩笑中无可救药的老处女,古板而永不动情。但当沉重的橡木大门被打开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如此一位的妙人儿优雅而苗条的体态,纯雅利安人的碧眼配合着白晰的肌肤和盘在脑后的金发,略略上翘的嘴角显出她的自信,真是叫人着迷。

“司令官阁下,英格利.汉森向您报告。”

“好了,主管小姐,你可以叫我卡尔,我想你也不介意我叫你英格利吧?”

迷人的女主管露出了甜蜜的笑∶“当然,卡尔。”

“那么。英格利,你能告诉我劳工营的状况吗?我们这儿可是重要军需品生产基地啊!”开门见山是坦克兵的特点,我们永远不会拐弯抹角。

“是,卡尔。”女主管说道∶“我们的劳工营为整个东线的部队提供被服,可能在一般人看来羽绒睡袋和棉大衣对战争的影响远不如坦克和轰炸机,但您一定会明白那实际上有多么重要尤其是在俄国的冬天。”

“当然。”我的神情变的忧郁起来∶“我永远不会忘记一九四一年莫斯克城下梦魇般的冬日的,您的工作 实重要!您能介绍一下劳工营的大概状况吗?”

“我们有三个被服厂和一个小规模的搪瓷器厂,鉴于工作的需要,劳工中以女性为主,共有三千四百三十二人,男工四百十六人,绝大多数为犹太人,还有部分俄国战俘。”她随口就报出了那些数字,真是个精明的女人,我这样想。

“谢谢,我想过几天去劳工营看一看。”我说。

“这可是我们的荣幸,”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我会准备的。您今天还要会见很多的当地官员,我想我就告辞了。”她边说边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下次再见。”

我也站了起来,看着她走向门口。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又忙说道∶“请等一下。”

“怎么?”她从门边扭回身,看着我问道。

“我想请问您,我们是否负责对犹太人的‘最终解决’?”

“不,我们不。”她立刻回答道∶“我们的任务是为前线部队解决供给,我们珍惜我们的劳力。当然我们会惩罚甚至处决犯错误的囚犯,但我们不大规模解决他们,那是更东边的奥斯维辛或豪森的任务。我们没有‘浴室’!”接着她又有些暧昧的补了一句∶“再说‘齐格隆B不是我的风格。”我没有理解她的这句话,也没有追问,只是开了句玩笑∶“看来我的工作就是保卫一些手工作坊了,这似乎有点无趣啊。”

“不会的,您会在这儿找到新的乐趣和挑战的。”她的声音边的有点神秘莫测∶“相信我,司令官阁下不,卡尔。”

(2)

在接下来的三、四个星期里,我几乎被繁重的行政工作吞噬了,我现在才明白,所谓保安司令要对付的并非只是游击队和地下抵抗力量,我得把我百分之六十的精力放在繁琐的公文往来和协调各个职能部门之间的关系上──这或许能让来自柏林的政客有如鱼得水之感,但对于刚刚离开俄罗斯前线的坦克兵来说几乎是永无休止的苦刑。

但我幸运的获得了来自英格利的无私帮助,她为我选择了最能干的秘书,告诉我如何周旋代表各种不同势力的五花八门的官员之间──从帝国保安总局的代理人到驻波兰行政长官的心腹,她甚至从她的劳工营里为我挑选了两名女仆──苏珊和玛丽,在战前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仆──身穿黑色长裙并系着白色围裙的侍女使我所举办的私人宴会增色不少,自然,她们不用佩代标志她们身分的黄色大卫星。

来自女主管的真诚的援助使我对她的友谊不断加深,并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直到某一天,我确实的意识到我真的迷上了这位优秀的女士。从这一刻起,我居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卑──为我那曾引以为荣的伤残的躯体∶比右腿短了两公分的左腿、弱视的右眼和背上那一大片可怖的灼伤的疤痕。

我有资格追求一位美丽、高贵的妇人吗?我不断告诫自己∶她是一位成熟而富有决断力的职业女性而非把英雄当作白马王子的女中学生,所以,为了坦克兵可怜的自尊心,别让她察觉你的心思。

正当我竭力把我的仰慕之情埋入心底的时候,事情朝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开去了。

那是四四年一个春天的晚上,我出席了城里的一个社交晚宴,那是由当地行政长官举办的普通宴会,千篇一律的过程简直是在催我入睡。于是我推托身体不适,早早告辞了。

当我走出宴会厅时,我看见英特利站在我那辆装甲大本茨的边上,她穿着一件鲜红的晚装礼服,是那样的艳光照人。

“嗨,好心的先生,可以搭车吗?”她开着玩笑。

“当然,”我的心跳的快了起来∶“这是我的荣幸。”我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她优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我一边驾着车(我始终保持着自己驾车的习惯,让一个坦克车长坐在汽车后座看着别人把方向盘,绝对会叫他心烦意乱的),一边对这次邂逅心神不安,我不知道她何以会进城。

英格利的住处和我的相距大概近一公里,是一座精致的小别墅,她很少来城里,我觉得她和我一样不喜欢社交。

“我来买一张唱片,瓦格纳的《查拉图士特拉如是说》,我那张磨损了。”

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喜欢歌剧?”我问道。

“是的,你呢?”

“我对此一无所知,我是个只喜欢机械轰鸣的粗暴坦克兵。”我开着玩笑。

“或许我能见识一下你有多粗暴。”

“希望不要,那会吓着你的。”

“或许我会吓着你呢!”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谈笑风生,很快就可以看见我那座豪华的司令部了。我正打算在下一个叉路左转,先把英格利送回她的住处,再返回来。

女主管忽然说∶“怎么,司令官阁下不邀请我到您那豪华的小客厅里享受一下真正的伏特加吗?”

我转过头看望着她∶“我有那样的荣幸吗?”

小客厅布置的极为精巧,浅米色的家具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灯光,显出一点暧昧的气氛。我们差不多喝了半瓶伏特加了,我向她叙说着我在战场上的经历,她侧着头听着,不时的发出格格的笑声。

突然,墙角的自鸣钟发出沉闷的报时声,打断了我们的闲谈,房里顿时变得悄无声息,她带着笑容望着我,目光仿佛开始燃烧了。我感到一阵阵燥热,就随手拉松了领带,还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但我立刻感到这样很无礼,于是又想扣上它,可这时候英格利的手阻止了我,她开始为我解开军服的扣子,然后是衬衫。

我费力的吞下一口唾沫,想说点什么,但她似乎早就预了到了,她把她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唇上,在我耳边低声道∶“什么都别说,听我的指挥,现在我是司令官。”

她的话像魔咒一般支配着我,我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任她为我宽衣解带。很快,她除下了我所有的衣物,我就那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

这时,她开始吻我,她湿热的红唇在我面上流连,并停在我的双唇上。她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也回应着伸出我的舌头,两条灵活的物体在一起纠缠了差不多三分钟,她开始向下移动,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口舌滑过我的胸口,并转向我的后背。我猛的想起我背上的疤痕,身体抽搐了一下。

但这时候,她已经开始用舌头爱抚我那些斑驳的伤疤,并喃喃的说道∶“可怜的孩子。”我感到一种被爱的幸福,那种感觉让我彻底放松下来,接受她的爱抚。

英格利继续着在我身上的行动,她逐渐移向核心的部分。她用她的手握住我那已经变硬的阳具,轻柔的吻着,并从龟头顶端处一直舔到阴囊,然后她把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刮着冠状沟,这时候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我的下体,那种潮湿和温暖的感受从阴茎上传送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我有一种想要被熔化的渴望。

正当这种感觉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中枢时,英格利离开了我的下身,站了起来,象以往一样优雅的转过身,把她那件晚装的拉链对着我,说道∶“解开它。”

我急切的拉下拉链,她放松身体,让长裙像瀑布一样地从她的身上一卸到底──她没有用胸罩,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包裹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她把正面转向我,展示着她美到极至的胴体。她的体态苗条,乳房和臀部并不丰满,但形态完美。

我轻轻托起她那对富有弹性的双乳,轮流吮吸着玫瑰色的乳头,感受着那可人的小东西在我口中变得如此的硬挺。这时我分明可以感觉到她呼吸越发急促,从她温软的胸口传出“噗、噗”的心跳声。

我沿着她的乳沟向下移动,让我的舌尖越过那平滑的小腹,用牙齿衔着她内裤的蕾丝,然后继续向下,当薄薄的织物从她身上剥离时,我的鼻尖从她耻丘上稀疏的金色毛发中穿过,一阵乳酪般的女性气息让我深感陶醉。

我一直把那件小小的丝绸拉到她的脚下,然后仰起头去看她的方寸之地。粉色的花瓣藏身在圆润的大腿之间,并未完全闭合的洞口闪动着水光──她已经湿润了。

我把英格利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时而用口舌游走于那花朵之上,时而用牙齿轻轻摩擦充血的宝珠,女主管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腰肢来回扭动,向我发出了进一步的要求我用肘部支撑起身体,让我的男根对准了她的私处,然后就是轻柔的进入,进入到一个美好的温柔世界,我几乎舍不得开始抽动,我想就这样停着,享受那小小的湿热之地带来的甜蜜感。

但我身下的人儿却显然不能同意,英格利用她的肢体动作催促着我,我开始全力的动作起来,她也有节奏的摆动腰臀,配合我的行动。

在一阵阵奋力的冲刺后,我和她同时登上了愉悦的巅峰;接下来又是温柔的爱抚,然后再冲刺┅┅反复如是,直到累的动弹不得,我俩才相拥而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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