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保姆在上海
经验故事2023-02-20
标题:安徽保姆在上海
作者:上海宁
提供者:DaisyatT2
-----------------------------
自序
情色文学是一种独特的现象,它不仅仅提供的是肉欲的满足,而是给予人想像的意淫空间。
看过的情色文章也不算少,有古典、科幻和改编之类。它吸引人之处,除离奇和变态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真实。
-----------------------------
第一章失望的开始
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于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
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么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后,我决定出去碰碰运气,正巧父母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
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近的保姆介绍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
在周围晃了几圈后,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碰到没有经验的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同伴之后,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
“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孖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满,也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么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那个什么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进屋以后,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那么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后,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么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后,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后,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后,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唿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乳房的形状完全暴露了。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后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乳房,扁扁的压在胸口,乳头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乳房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乳头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乳头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唿唿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么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乳房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乳房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碰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
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乳房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于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后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于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唿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后,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乳房。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硬梆梆的。然后她解掉了后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乳头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乳房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干。
然后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阴户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巨乳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乳头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阴户,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来。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唿,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乳房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乳头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巨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后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么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么?”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后,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后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
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后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么。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乳头,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乳房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阴户,我的肉棒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手淫,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后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后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么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我名字里有个亮字),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豪乳上,异常地温暖。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乳房,唿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乳房被吸干以后,我又含住另一个乳头吸吮,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乳房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乳房,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乳头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乳房,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乳房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又捏住紫色的乳头,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乳房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乳头怎么硬了?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么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乳头。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乳头,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性欲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双乳,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后性欲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肉棒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阴户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唿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阴户隆起,蜜穴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厚的阴唇沾着淫水,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阴唇,搓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很明显地,肉洞上方有个小豆子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碰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慰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肉洞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么,两手挡住我的身体:“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阴户:“你要么把钱吐出来,要么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肉棒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么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龟头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淫水。
我揪住她的巨乳,命令她:“把我的肉棒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么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我。我的龟头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淫水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么多的水,你有什么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抽插,我的肉棒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于是我伸出双手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肉棒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阴茎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肉棒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抽插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后,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肉棒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乳头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豪乳的顶端,乳头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的喘息声;肉棒在阴道里抽插,淫水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肉体相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鸡巴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龟头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后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阴茎顶入更深处。在她的子宫口吮吸龟头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平静,脑海中,性高潮的余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肉棒,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会进(尽)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
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肉棒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是错觉吧。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后,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于性欲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后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么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碰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你看,奶子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乳罩,奶子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后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巨乳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大乳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片刻之间,乳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餵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乳房对准我的嘴巴,乳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餵奶是这样的吗?你怎么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
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乳房。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扶起乳房,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肉棒。
乳头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肉棒上,自己的手捏住乳房挤压,妄图吸干她所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肉棒,那是一幅多么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乳房吮吸干了后,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湿淋淋的。
“你看都已经那么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后,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后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阴户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阳具、贞节带、项圈、手铐什么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乳头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阴唇和阴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后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么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乳头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巨乳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乳头部分,整个脸压进了乳房里,唿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乳房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掠过乳头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于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唿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后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淫水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碰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阴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眯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煳煳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么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龟头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龟头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么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么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碰到阴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唿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阴户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阴户吞入了整个龟头。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阴户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于龟头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淫水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阴户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么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后,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干得发白,于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抽插。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潮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淫穴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后,她在彻底的高潮后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后,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后,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么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啰嗦什么!”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䙓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仿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么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么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么,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乳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乳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么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么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餵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乳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么?”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么?”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于是也顺水推舟:“那餵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后绕过,然后尽量将她的巨乳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么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肉棒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肉棒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阴茎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抽插,润滑油顺着肉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肉洞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抽插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后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后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龟头,埋怨地说:“怎么不事前打个招唿,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唿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分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阴户里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阴户,用我还勃起的阴茎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阴户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阴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阴户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餵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户,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淫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熘熘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阴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还在不断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复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复?”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唿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后,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么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在她残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乳头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阳具。惠凤努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后一边振动一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一档,假阳具的龟头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阳具挤开惠凤的阴唇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阴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具的周围!惠凤的阴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阳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房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乳头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她眯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淫水挤过假阳具和阴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阳具的龟头启动了。
惠凤的唿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潮。”我说。
我将惠凤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阳具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么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阳具,整个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淫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阴道里的肉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户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淫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
第六章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每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肉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干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阴户。我粘了点淫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阴户的淫水却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阴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阴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肉棒终于射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违的巨乳。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握紧乳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鸡巴。”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乳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精液射到惠凤的阴户。突然龟头一紧,惠凤因为高潮,子宫口咬住了我的肉棒,滚烫的淫水淋到我的龟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乳房和深色的乳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精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紧吗?”
“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我不禁佩服。
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肉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乳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
“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躺下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她向里侧了身子,不再理睬我。
小晴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惠凤却在旁边假装发出鼾声。
小晴看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睁着惊恐的眼睛,无助地大力挣扎,但是整张床只有晃动而已。她扭过头,看到惠凤背对自己睡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唿救声。
“不要白费气力了,惠凤被我灌了迷药,早睡死了。”我抽出粘满小晴淫水的手指,把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自己闻闻吧,看你有多骚!”
小晴努力地别过脸,但是无济于事,屈辱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上的淫水慢慢流淌到嘴巴里。
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变得涨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鸡皮疙瘩。我的手掌掠过乳峰,握住最饱满的部分,熟练地揉搓起来。
小晴鼻翼张翕,气息慢慢沉重,原本绷紧的大腿开始无力的打开,阴唇发出亮光。
“看,小穴充血了。”我说,抽出一只手,猛地拧住勃起的阴蒂。
“呜!呜!”小晴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出嘶叫。
“卜滋”,我的手指已经没入露出腔肉的阴道里。
“好大的吸力啊!”我缓缓探入。
小晴的嘴里发出唿唿的声音,光用鼻子唿吸使得她气喘嘘嘘。
我的手指弯曲,在她阴道里旋转,指尖划过一层层红肿的肉壁,感觉到大量的淫水渗透出来,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浸湿掌心。
“你这个安徽骚货,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特制的按摩棒和一只保鲜食品袋。
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硅胶制成,内壁中空,像是个试管,外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整个按摩棒的底部有个瓶口样的边沿,用来固定什么东西。我把保鲜袋接到按摩棒上,箍上橡皮筋,挤干了里面的空气。
在小晴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推入。按摩棒挤开肉壁,向子宫口进逼。小晴剧烈地反抗,几次手臂都碰到惠凤的肩膀,但是惠凤只是翻了个身,面对我们继续睡觉。
“呜呜……”在小晴的呜咽声中,按摩棒徐徐挺进,小晴的肌肉也越绷越紧,突然她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到底了?”我问。
小晴只是喘气,不抬眼看我。
“不到底再进去些。”我说,作势要推。
“呜!呜!”小晴终于透出求饶的眼神。
“嘿嘿。那我可要插了啊。”
小晴拼命地摇头,身体绷直,但是,按摩棒却剧烈地抽插她那紧密的阴道。
很快,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颗粒和沟壑刺激着小晴肉穴里所有的神经,她双腮绯红,乳沟也泌出汗珠。
我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捻住勃起的阴蒂套弄,让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来。
小晴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紧闭双眼,唿吸越来越困难。保鲜袋的底部已经有了积水,在颤抖的床上滚动着。
我送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晴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微弱,原来气喘嘘嘘,现在却很长时间开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喘气。而被保鲜袋包住的按摩棒口,像闸门一样流出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
突然,房间里,床发出的咯吱声,小晴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什么都消失了。小晴大睁着双眼,眼珠向上翻动,身体僵直。我看到一丝亮线,从小晴的尿道孔里射出,落到黑暗处。大约几秒钟后,小晴嘘了口长气,昏死过去。而淫水仍然从小晴的阴道里流出,灌到几乎装满的保鲜袋里……
第七章快乐的生活
自从那晚以后,小晴看到我总是退避三舍,甚至不敢和我单独一个房间,而对于惠凤,虽然表面上亲密,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常常说着说着就走了神。
因为近来经济不景气,新来保姆不容易找工作,小晴没地方可以去,只好继续留着。
一天早晨,我把惠凤从房间里拖出来。
小晴的眼睛一亮:“惠凤姐,你这衣服可真好看。”
惠凤在我的叮嘱下,穿了一条海兰色的长裙,上边是白色的紧身衬衫,托着那硕大的乳房,短短地露出一段乳沟。
“惠凤,今天带小晴到南京路逛一下,买些新衣服。这里有1500块钱。”
小晴惊讶地看着我:“不要了,老板。”
“没关系的。”我对小晴微笑着:“你也该换一下行头了,不要老穿得像乡下人。”
惠凤却苦着脸:“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肚子痛。”
我眉头一皱:“出去跑两圈就好了,快。”
惠凤无奈,只能拉着小晴的手,走出门去。她扭动着腰肢,模样非常怪诞,小晴也发现了,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从背后看去,惠凤双手捂着肚子,几乎是被小晴搀扶着走到电梯里。
我知道,那是因为今天惠凤的下体里塞满了足以令她疯狂的东西。那肥大的长裙是为了掩饰里面硬质的贞操带,以及裸露出来的一小段黑色的按摩棒。看不见的地方,在肛门的最深处,塞着三颗鹌鹑蛋大小的跳弹。所有的一切,都因为紧束的贞操带而深嵌在肉体里,每时每刻给予惠凤强烈的刺激。
从窗户里看到她们走出大楼,我悄悄地跟了上去。这里到南京路只有一路车,我很快到达了那个唯一的车站,从一面高大的灯箱后面窥视。惠凤由小晴搀扶着,两人还时不时窃窃私语,但是,我想惠凤还不至于说出下体的秘密吧。
当看到惠凤咬着牙齿跨上公共汽车的时候,里面的按摩棒正无情地磨擦她阴道里的腔肉,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竟然也忍不住微微硬了起来。
我拦了辆大众的士,尾随其后。两人果然在南京路站下了车。惠凤似乎已经习惯了里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许多。
在步行街上,惠凤挺着那对货真价实的豪乳,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难为情地按下胸部,把那巨乳收进去一些,可是今天,惠凤无暇顾及,按摩棒的颗粒正拨弄她的肉穴的腔肉,淫水已经一滴一滴的渗漏出来。
在全国闻名的第一百货商店的楼面上,惠凤正拿着件新潮的连衣裙往小晴身上比划着,我绕到她们的旁边,这个角度她们很难发现。
“格件衣裳那能卖?”惠凤说了一口熟练的上海话。
“喔唷,格拂要忒好卖哦!”营业员一看架势,马上迎了上去。
我站在附近,恶作剧地打开了按摩棒的遥控开关。
“180块,打对折。”
“啊~!那……那能介贵。”按摩棒在体内扭动起来,惠凤用颤抖声音说道。
营业员吓了一跳:“侬那能介吓宁格啦,90块嘛。”
小晴一把扶住惠凤,关切地问:“惠凤姐,怎么了,要不要紧?”
惠凤闭上眼睛,摒住唿吸:“没关系。”按摩棒已经在阴道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因为商店里人声鼎沸,所以没有被听到。
买了连衣裙以后,惠凤让小晴去挑,自己坐在休息的沙发上。她努力地夹紧双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她必须要克制,否则淫水流到小腿上就会被人看到!
两人都逛了其他的商店,手里提着各种牌子的纸袋。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加大了按摩棒的开关,惠凤竭力地克制着,有时候甚至要停下来以便适应更加巨大的刺激。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惠凤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她几乎是踮起脚尖走路,现在虽已是秋季,汗水把两腮的发梢粘湿,贴在脸颊上。
“惠凤姐,你不舒服,我们打的回家吧。”小晴关切地问。
惠凤紧闭双眼,缓慢地点了下头。
我比她们先回到家,听到电梯的门打开的声音,我在屋子里将按摩棒的开关完全打开,同时按下了跳弹的开关。
“啊……”惠凤脚下一个趔趄,小晴赶紧扶住她。
“哦……不行了……”惠凤的呻吟在走廊里回荡:“啊……好难受,啊……”
“惠凤姐,你忍一下,马上到家了。”小晴鼓励她。
“喔……啊……”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把袜子浸湿。
“啊……啊!”惠凤用尽力气走到门口,几乎是全身扑到门上。
“惠凤姐,你怎么了?你的脚。”小晴看到了滴到地上的水迹。
我打开门,一把扶住惠凤:“小晴,把门关上。”
小晴和我把惠凤扶进了卧室,我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惠凤整个人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我抱起惠凤,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侧对着门,双手扶在门后的墙壁上,翘起丰满的臀部。
在小晴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我撩开惠凤的长裙,露出里面的肉色贞操带。整个贞操带的里侧已经完全被淫水浸透。解开以后,我拽住从惠凤肛门里露出的一根白色细线,缓缓地把深藏在里面串成一串的跳弹一颗颗地拉出来。在细线的一另端,跳弹还在抖动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小晴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看,让我走!”
但是卧室只有一个门,被我们堵住了。
小晴捂住双眼,目光从分开的手指中钻出来。
带着黏液的声音,我又从惠凤的阴户里抽出剧烈扭动着的按摩棒。
“啊!”小晴又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要的是这个吧?”我套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卜滋”一下插入惠凤湿嗒嗒的阴户,在小晴面前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
“哦……啊……对……插我……”惠凤忘情地呻吟,眯起的单凤眼缓缓的瞥向小晴,充满了挑逗的神色:“再用力一点……对……顶我……哦……”
屋子里马上弥漫开一股淫水的味道。
“啊……伸到子宫里了!哦……”惠凤的大腿跟部颤动起来。
“来啊……来啊……给我……操我……”
……
小晴不觉看得呆了,放下了遮在脸上的手,神色迷离,嘴角仿佛一点口水摇摇欲坠。
惠凤从我的肉棒里走出去,慢慢走到小晴身边,让她仰卧在床上,小晴似中了邪一般,丝毫没有抵抗。惠凤褪去小晴的裤子,将脸凑到她的双腿之间。忽然,她像着魔一样,疯狂地舔起小晴的下体,发出“嘻遛嘻遛”的声音。
“啊!不行啊!好舒服……啊……”小晴不知觉地翘起腿,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的肉棒再次进入惠凤的体内,终于,我们三个连成了一体。
……
因为邻居反映我们家老是发出奇怪的声音,在征得父母同意之后(当然他们不知道保姆的事情),我们搬到了一个离父母家更远的地方。
因为性爱的关系,惠凤的乳房又流出了乳汁;而小晴,我则从当医生的同学那里搞到了一些激素,她那C罩的胸部也流出白色的乳汁。
周末的下午,我们三个洗完澡,裸露着身体一起坐在床上。惠凤和小晴面对面坐,我则在她们的中间。两对白暂,丰满的乳房耸立在两边。
惠凤仍然从箱子挑了那只黑色的硕大的假阳具,含情脉脉地放到我的手上。
“惠凤姐,你每次都拿那么大,我可不敢。”小晴挑了根肉色的橡胶肉棒,她总是喜欢把肉棒的一端插到阴户里,另一端也插到肛门里,用假肉棒的弹性来刺激腔肉。
我一手一个,插入两个湿淋淋的肉穴。
“啊……嗯……顶里面一点……哦……”惠凤的呻吟缠绵而充满诱惑。
“喔!喔!我要死了!死了!啊!”小晴大声叫喊。
同时,两人疯狂地挤捏自己的乳房,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乳头里喷出白色的乳汁,淋到我的脸上、手臂上和勃起的肉棒上。
【全文完】
************************************************************************
你们的鼓励是我写作的动力。
(完)
------------------------